“嗯。”
很轻的回应,却又十分坚定。
古矢玲伸出手用力将降谷零搂进怀里。
很热,浑身都在发烫。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后悔自己穿着西装外套,这让他无法感受到降谷零的体温。
真可惜。
箍在背后和腰间的手压得降谷零几乎喘不过气,不过这种强烈的快要被吞噬的窒息感一闪而过。
古矢玲很快放开他,原本干净的面容渗出点点汗珠,眼镜下滑,斜挂在鼻梁上。
可怜又狼狈。
降谷零下意识帮古矢玲扶正眼镜,收回手时手指却不自然地蜷缩起来。
看着降谷零通红的耳朵,古矢玲喉咙发痒,他收紧喉咙口,努力让自己发出正常的声音。
“零,如果鬼冢教官那边有急事的话,我可以自己回宿舍。”
但即便古矢玲再怎么努力,降谷零还是从中听出一些暧昧的情意。
不过他也只当没发现,僵硬地摇头,“鬼冢教官的事差不多已经说完了。”
古矢玲竭尽全力拉回一点理智,试探着问道,“是普拉米亚的事吗?”
降谷零神色猝然凝重起来,他摇头。
古矢玲在医院修养一个多月,普拉米亚同样销声匿迹一个多月。
不知道又有什么阴谋。
“是在说警校毕业典礼上宣讲的事。”
此时离降谷零毕业还剩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