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贝尔摩德的调侃,降谷零戏谑道,“总不会是登记结婚吧?”
“不。”
面前的青年一脸嫌弃,显然对这个选项很是不满。
君度失笑,他要的只是降谷零的爱,结婚对他而言毫无意义。
当然,如果零自愿和他登记结婚,他也会非常高兴。
“我想要的很简单,只是想零帮我重新包扎伤口。”
在允许范围内的请求,降谷零可有可无地点头。
君度的房间就在隔壁,等降谷零拿着君度自备的医疗箱回来,就看到他已经脱下衬衫。
伤口处的绷带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降谷零冷漠地站在君度身前,先一步索要情报。
靠坐在沙发中央,君度仰头,缓慢收紧腹部,“将会进入组织的fbi叫赤井秀一。”
熟悉的姓氏,降谷零挑眉,随即他听到君度说,“我只是想让他们母子相认。”
降谷零打开医疗箱,颇为好奇,“你和赤井母子有仇?”
“不,只是单纯看他们不顺眼。”
看来赤井母子曾经惹到过君度,他把他们引进组织可能不过是想折磨他们。
初步做出这样的判断,降谷零酒精擦拭剪刀,漫不经心地剪开君度的绷带,露出崩裂的伤口。
似乎有些感染。
“你果然还是有自虐的兴趣。”降谷零脸色冷凝,拆线的动作却格外轻柔。
这一次君度痴望着降谷零没有反驳,“或许吧。”
降谷零抬眸看了他一眼,用干净的纱布处理完溢出的血液,直接将医疗箱中的生理盐水浇在伤口上。
猝不及防间君度闷哼一声,胸腹剧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