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
君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近在咫尺。
“紫灰色和灿金色你喜欢哪个?”
想起许久未见的那条耳坠,又想起满墙独属于降谷零和“君度”的照片,降谷零勾起唇角。
“君度,你觉得我会选择哪一个?”
“灿金色。”
“真聪明。”
降谷零觉得或许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戴着金色耳坠的君度。
那副模样事到如今依然能触动他的内心,让他迫切地想撕开君度那层温柔的假面。
明显的病态心理。
或许在最开始他就做出错误决定。
——他应该杀死君度,而不是继续待在这个负向刺激他心理的男人身边。
可惜不可能全盘托出的患者,心理医生也无法给予良好的治疗。
找hiro倾诉?
那可能他会被hiro强制性打包扔出组织,远离君度这个“刺激物”。
而他虽拥有一定的心理知识,但自己为自己诊断治疗,这简直是世界上最愚蠢得不到结果的事情。
降谷零在心底无声叹气,结果还是没有人能将他从沼泽中拉出。
不过如今他也不打算走出沼泽,他需要得到沼底的宝物。
这么想着,耳间陡然一痛,随之而来的是冰凉地安抚。
鼻尖充斥着酒精的味道,熟悉的味道,却失去暖意带着寒气。
“好了,接下来几天零记得戴着耳针好好养护。”
降谷零睁开眼,伸手揽过君度的脖子,按向自己。
鼻尖相距不过毫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