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什么时候潜入警视厅的。”
失去一场赌局,君度委屈地摩挲耳钉。
“今天早上。”
警视厅搜查一课,松田阵平懒洋洋地趴在桌上,满是疤痕的手指转动圆珠笔。
手指的动作虽对常人来说已经算得上灵巧,但对他这样原本期望进入炸弹处理班的人来说,等于已经残废。
正面迎接爆炸,人总会下意识抬手护在身前,松田阵平也不例外。
他的手也就是在那时候毁于一旦。
萩原研二也同样如此。
不过也不知道能不能称得上好事,因为警校时期的“舍己为人”,他们几位非职业组的“普通”警校生也能在养好伤后直接进入搜查一课。
“小阵平!”
背上突如其来的重压让松田阵平一头卷毛又炸起几撮,手上的笔也掉了下来。
伊达航叼着牙签从他们身后经过,假装没看见黑发“大恶人”遏制住另一人的脖子。
萩原研二装模作样咳了两声,轻拍松田阵平手背。
本想好好“教训”下自家幼驯染,接收到暗示,松田阵平顿住,就这么揽着萩原研二离开搜查一课。
伊达航望着他们的背影若有所思,在别的同事询问他们去干嘛时,咧嘴笑道。
“好兄弟当然要一起上厕所。”
走到天台阴影处,松田阵平环顾空旷无人的天台,吊儿郎当地靠在围栏旁,“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萩原研二靠在松田阵平身旁,趴在围栏上,“小阵平,你不觉得松本警视今天有些奇怪吗?”
“那个一脸凶样的家伙哪里奇怪了?”刚写完并不擅长的记录报告,松田阵平根本没注意到其他事。
听到这句形容,萩原研二扭头打量他家幼驯染凶巴巴的帅脸,最后为了正事还是没有说出那句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