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后,贝尔摩德神经紧绷,如果说君度他们真的就是卧底,那么这处暗道的出口位置很可能已经被警方知晓。
或许在外面就有警方的人在等待着他们。
但转念一想,贝尔摩德又觉得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
组织那边知道他们四人同时行动,如果只有君度和波本回到组织,他们势必会被怀疑。
如果他们还想继续在组织卧底,他们不可能选择这一步。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他们两人就是卧底。
贝尔摩德凝视着走在她前方的田纳西。
这个人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
与此同时田纳西也在思考同一件事,不过他的思考回路和贝尔摩德有些差异。
在他看来君度两人没有问题,但深藏在组织的那名卧底肯定也拥有这处据点地下通道的地图。
那么在敲开那间包厢,发现里面的异常,警方必然能推测出他们出口的位置。
即便警方谨慎地在所有出口位置都有蹲守,其他出口的警力配置很可能不如这条暗道。
田纳西沉吟几秒,忽然提议,“不如我们换条路走?”
随即他简单阐述了下自己的看法。
这一提议自然没有任何人反对。
见领头的君度自然而然地走向另一条路,贝尔摩德挑眉,抽出裙下绑在大腿处的勃朗宁。
临近门口贝尔摩德的呼吸声开始变浅,戒备着所有可能发生的意外。
但就像是在嘲弄她过度紧张,什么都没有发生。
出口外静谧平静,只有秋风吹过残破的玻璃窗发出诡异声响。
这栋因发生过命案被抛弃,又年久失修的旧宅正位于住宅区之间,时不时有流浪汉会借住在这里。
从地下室走到一楼,他们看到不少随意丢弃的垃圾,但好在他们并没有看到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