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你讲述计划的时候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伏黑甚尔,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你身后。

“你打算怎么把‘咒胎之血’带出神殿?”他问你。

你回头看他,按理说,神殿设有特殊的帐,即使侥幸进去也没办法把里面的物品带出来。

真想带出来,办法只有一个。

“你打算在神殿里喝下那滴血,再走出来,是吧?”

面前的男人盯着你看,绿色的眸子紧紧盯着你,仿佛被猛兽盯上一般带有强烈的压迫感,更别说他还在用质问的语气审问你。

你微微低下头,没有否认。然后你抬起头,眼睛应上他的视线。

“是。”你承认了。

“我会神殿喝下这滴血,这样帐就搜索不到我。”你不偏不倚地看着他,“使用‘咒胎之血’我将会成为新的母体。”

你不自觉地把手放在自己的下腹,此时的你温柔得像是一位慈爱的母亲,让人感觉疯狂又美好,令人向往,但看在伏黑甚尔眼里却极其扎眼。

“这些死在实验里的孩子,被水谷家的咒术仪式封印在我的身上,为我提供着力量,托他们的福我才能活到现在并成为咒术师。”你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腹。

“我想,把纠缠我身上的咒灵孕育出来。”

“你疯了吗?这么做的话,你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