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华生应声,福尔摩斯就迈着大跨步走到了沙发边上,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华生抱歉地对爱丽丝笑了笑,并着福尔摩斯的肩膀坐下了。
“这是今天的下午茶。”爱丽丝说。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两位房客的表情,好似完全不知道那张邀请函出现过,仅仅只是困惑于华生异常的态度。
“您真是太好了,郝德森太太。”华生努力吞咽唾沫,“您只是我们的房东,却为我们做了那么多事。”
“请放心,我所做的远比不上你们的付出。”爱丽丝说。
她的蓝眼睛像是镜面一样,平滑地、忠实地印出华生的面孔,随后,镜子里的那张脸换成了福尔摩斯:“你为什么一直不说话,歇洛克?”
“那是因为我在思考,郝德森太太。”福尔摩斯说道。
“看来你有新的案子了,这座城市非常适合你,看上去它充满了犯罪……和黑暗的东西。”爱丽丝说,“我注意到你拿走了这里的邀请函。”
“我以为那是某位不愿意透露身份的求助者给我的。”
“要这样说也没错。那确实是送给你的。”爱丽丝说,“你对他的态度有些过于粗暴了,歇洛克。要知道,他在异乎寻常地强大的同时,其实也异乎寻常的脆弱。”
“他?”
“邀请人。”爱丽丝沉吟了一会儿,“就当他是我的后辈吧。”
“如果我没记错,郝德森太太,你并没有任何亲人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