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男朋友也可以是暧昧对象吧,反正对方也不会每晚蹲在他床头观摩他如何入睡。

再不济,酒后乱/性也可以,大家都是黑/手/党,节操这种东西随时可以舍弃。

清水善在脑海中设计了数个剧本,思考着哪一个中也的接受程度更高。

他一边完善着各个剧本的细节,一边观察着中也的动向,“那个我不是不接受等等,我也不是说要接受!——”

所以是清水善诚挚地望着中也,等待确切的答案,但不知为何,他越看,中也越发慌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橘色|猫咪,“我的意思是如果你——”

“他的意思是,我们可以选择其他方法。”太宰治蹭地钻进清水和中也二人之间,在事情无法挽回之前出声打断,两三步的距离,他硬是走出了跋山涉水的波澜壮阔。

?清水善疑惑地看向横插|进他和中也之间的绷带青年,其他方法?是他一叶障目走进了什么认知误区?洗耳恭听。

“三井家有其他组织的内应。”嗯,这个他知道。

“昨夜我们在酒吧的行动被人出卖了。”自然,他可不信这么巧警察局扫黄打非端掉了卖家还对他们下达了“死伤不论”的指令。

“早上来探查的侍应生却并不确认我们昨晚的动向。”这也是令他疑惑的一点,镰仓觊觎那批药品的、希望除他们而后快的到底有多少势力?也正是因此,他希望与中也演那场戏,敌不动我不动。

清水善眼中满是希冀,说下去,从这些细枝末节的推论中,他很想知道太宰治得出了什么答案,也很想知道他口中的“其他方法”究竟是什么。

但我们亲爱的干部先生却缄口不言了,这是很少见的情况,他表现得并不像故作神秘或者卖关子,青年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这个表情清水善很熟悉,当他在心中推理一件事情的原貌时总会以这种表情作为不断推翻与重建认知的外在表现。

但是为什么?他并不是那种在没有确切把握的情况下会和别人分享思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