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永远是视觉动物,任你穿上西装打上领带衣冠楚楚大谈内涵风度,也改变不了写入基因的“好色”。

尤其当这个“色”正弱质孱孱地倒在你怀中,冰冰凉的手与你肌肤相亲的时候。

在囚/室中堪堪扼住的隐秘心思如荒草悄然蔓延。

清水善当然不知自己这一摔一碰为自己平添了多大麻烦,他估摸着太宰治应该放好了出入通道的百叶窗,不至于被三井优人发现踪迹后,便迅速从对方身边抽身离开。

但下一刻,手腕便被啪地抓住。

手心被翻转向上,优人从西装口袋中取出一块干净的手帕,叠成三角状,覆在伤口上,两个更长的角绕到手背打了个结。

“师兄为何……总是如此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呢?”

听到这话的时候清水善不自觉紧了紧下颌,这种亲昵的动作和言语似乎有哪里不对,但是他找不出具体的原因。

几乎同时,头顶的通风管道又传出一声闷响,清水听了,只觉得牙酸,难道又撞到头了?怎么来的时候丝滑流畅,走的时候事故频频,太宰治在搞什么东西?

不过这响动比前一次稍轻一些,幸好制冰机还开着,能做些小小的遮掩。

“嗯,我自己来。”

他将手从优人手中抽离,没绑好的结散开。

优人唇角一勾,没有再动。

他绕开一地碎片,负手站到了检验样品纯度的仪器前,太宰治带来的样本还未收拢,优人一见便大笑起来,“师兄,我果然没有信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