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一床被子也保不住。
清醒的那一半脑子,也就是人偶,虽然也觉得穿着裤子黏黏糊糊的,实际上却没有任何的异样。他不会有反应,不会分泌液体,切开来流淌的都是润滑油,没有血。所以清醒的这部分还在思考对策:“也许有办法暂时缓解,得治一治。”
本体:“搞不定,之前都没事,刚才一治就变成这样了,早知道就不应该治,至少不能自己来。”
人偶:“正所谓不治不知道,一治吓一跳,现在我们知道症状了。”
本体:“挺好的,挺好的,困在这儿两个月,我学会了自己和自己吵架。”
“……”
正自闭着,门口的风铃又响了。
水岛川宴登时把自己埋进床。
来的人依然是太宰治。这会儿水岛川宴也发现了,这两日他来得有些过于频繁,不像是平常那种无事可做过来打发时间。也许太宰治过来有别的意图,可惜他现在顾不上自己,迈出门就是社死。
“有人在吗?”他敲了敲里屋的门。
开门的是星川:“什么事?”
“森先生找你。”太宰治的视线跨过星川的肩膀,往里面探,但这个视角看不见床,“阿宴睡了一天一夜?他真应该出去走走。”
“他病了。”
“这样吗?”太宰治忽得吸了吸鼻子,一偏头,猛地打了个喷嚏,“屋里好浓的香味……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用香水了。”
面前的黑发青年一愣:“香味?”
不管是人偶还是本体,都没有闻到任何的气味,更不要说像太宰治表现出来的、如此浓郁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