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几乎已经肯定这种香气是从水岛川宴身上散发出来的了。随着体温的上升,汗液的分泌,愈发浓郁,吸一口都能叫人昏头,身上每一处骨肉都软下去。他苦笑,本来是想过来找解药,结果适得其反,直接掉进了源头。

——但也没那么抗拒了。

“你说你会帮我。”太宰治一截一截地拂过水岛川宴的脊骨,声音软而轻,开始不怀好意,变成得了趣的坏猫猫,“怎么帮呀?”

“什么都可以……”

水岛川宴已经彻底没理智了。

但太宰治还有,他深深知道这事情一旦开始就结束不了,他和水岛川宴抱在一起,像是直接泡在了爱情魔药里面,吨吨吨地喝水,时间久了神也救不了他们。

所以他只能一遍遍地抚摸水岛川宴的后背,顺便让阿宴帮帮他。

“星川知道你这样做吗?”太宰治问,“他知道你在家这样吗?”

水岛川宴茫然了片刻,反问的语气:“应该知道?”

太宰治不知道为什么油然而起一股微妙的、隐秘的感觉。理智告诉自己这样不太好,可生理和心理上都有一种奇怪的、胜利者的感觉,甚至想要更过分些:“他真的知道,我们这样?”

水岛川宴被问烦了:“知道的……他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