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满足自己的欲望之后还可以推锅给孩子:绝对是它想吃而不是他自己想吃。

但是这会儿,水岛川宴很明显是他的欲望发作了。

他啃了一会儿,抬起头,眼眶里含着一点泪水,特别委屈。

太宰治更加不能理解,又只能小心翼翼地扶着水岛川宴,手臂穿过他的腋下,把他提起来,换成更舒服的抱法:“怎么了?”

水岛川宴:“我是不是很自私?”

太宰治一愣:“怎么会?你那么好,完全称不上自私。”

水岛川宴真的特别委屈:“但我不顾孩子的感受。”

“但你的感受应该排在第一位。”太宰治抚摸他的头发,拇指指腹抹去他的眼泪,“你比它更重要。而且你哪里不顾及孩子的感受了?”

“就是……呼……”水岛川宴话说到一半,忽然停顿下来,额头抵着太宰的肩膀,眯着眼睛,看起来像难受,体温也很高。

他引着太宰治的手往后,顺着脊柱往下。

“我总是动不动就……”水岛川宴不好意思说下去,“很影响生活,就像个办法堵上了,总觉得这样对孩子不太好。”

太宰治僵在那里:“你刚才吃饭的时候也……?”所以脸色根本不是因为吃饭的热汤熏红的,而是那个吗?

水岛川宴微不可查地点头,声音小到快要哭出来了:“我一个人取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