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少年则是气定神闲地单手托腮,“我记得你好像还有一个儿子和女儿对吧?”

负责人直打怵,连忙跪下来求饶,哭得眼泪鼻涕糊满整张脸,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求求您,不要对他们动手,都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才动了公司的账簿!”他开始磕头了,咚咚咚地,磕得额头流血,“求求您了!”

而五条悟却不为所动,甚至还能浅笑着注视对方近乎自残的举动,最后是你看不下去了,抓住五条悟的胳膊,“我觉得可以了,应该由法律来审判他。”

五条悟眼里兴奋而疯狂的神色隐隐褪去,他严肃冷漠地注视你好几秒,倏地笑了,捏捏你的脸颊,“阿蝉还是这么心软呢,好吧——”他扭过头,“那就让‘法律’来审判你吧。”

刚才他面无表情的样子着实是吓到你了,你这才意识到,只要五条悟想,他只要动一动手指就能让你死去。

后面你们又陆陆续续见了其他的负责人,那些人的表现都和第一个人差不多,看到后面你都觉得聒噪了,自顾自地坐在一边玩起俄罗斯方块。

玩到一半,你听见开门关门的动静,五条悟很不见外地把脑袋靠在你的肩头,“俄罗斯方块吗?这块很明显应该放在这里吧,完全不行啊,你就是游戏废柴呢。”

听他这么说,你都忘了他刚才对待其他负责人的气势有多骇人,只是抖了抖肩膀想让他的脑袋移开,但他偏偏不顺你的意,还更过分地用毛茸茸的头发蹭你的脖子。

“很痒诶!”

“还是这样的阿蝉比较好。”他冷不丁地冒出一句看似毫无关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