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恐怖,酷拉皮卡正好也在担心这一点,你的心思终于转移到早餐上,吐司凉下来以后就没有那么脆,会有些回软,你并不介意,还是一口一口地吃完。
“对了,昨天的问题还没有回答你。”说的正是酷拉皮卡问起你之前的剧本主角,他是个绝佳的倾听者,于是你的话匣子也被打开,“每一个都是,控制欲很强,不是很能理解他的情感,但又觉得很可怜,变成这副模样,他们还是原来的自己吗?”
除却对真人完全的厌恶,你对禅院直哉说不上纯粹的讨厌,还有几分可怜在里头,“不过其中一个人,我并不那么憎恶他,毕竟他的成长环境决定他注定没办法很好地理解什么是‘爱’,什么又是‘喜欢’。他总……会用其他的东西来替代,扭曲这样的情感。直到最后我才发现,原来并不是所有的‘爱’都是温和的,包容的,相反地,还可能很自私,很扭曲。”
说完这些,酷拉皮卡许久没有开口,你还以为他是在走神,“你该不会在发呆吧?”
“没有……只是觉得,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如果用单一的同情来概括显得我很傲慢和居高临下,但听到你这么说的第一想法又是在想,他们会伤害你吗?”
你喝了口牛奶,“嗯……应该是没有的,至少我现在没有缺胳膊断腿的啊,我很好哦。”
“不,我的意思是,你的内心不会受到影响吗?”
尽管很不想承认,但是在经历那么的事情后,你的内心还是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正如禅院直哉乞求你的,你的确会一直记得他,“还好吧,偶尔吧…也只是偶尔,我会想,剧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就为了上演一场又一场的闹剧吗?我第一次看见酷拉皮卡的剧本还以为是什么狗血的□□文学呢,而且初次见面的酷拉皮卡确实很不好对付。”
“我那个时候很严肃吗?”
“是啊,眉头皱起,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总感觉下一秒就会把我沉尸海湾。”说着,你还学起他当时的表情,当然你也知道后半句话就是在开玩笑的。
“对不起吓到你了……那个人,就是你写诗怀念的人吗?”
只听见他话锋一转,又探究起你口中的那个人,你不得不感叹于他的敏锐,就说:“是啊,因为当时脑子里好像只有和他
相关的回忆,所以索性写了和他有关的诗歌,他和你一样也都是金发哦,瞳色其实也有点相像,但是脾气完全不一样,他啊,总是非常的大少爷架子。”
说着,你又想起禅院直哉别扭的表情,还有他明明很想要拥抱却又非得等到你主动开口,唇角微微上扬。
“所以你会把我当做他?”
这是什么话啊?你满脸不解,“当然没有啊,酷拉皮卡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啊……没什么。”
早餐告一段落,上午的时间又来练习念能力,你提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为什么一定要通过肢体接触呢?假如说,我在和某人接触之后,顺带在他身上设置一个标志,不,应该说是连接点,那就能做到隔空输出情感?”
嗯……这个技能有点像网络上的隔空输出呢。
“理论上是可行的,但是你需要再细化一下该怎么设置连接点,以及如何做到控制连接点。”酷拉皮卡很大方地让你在他身上做实验,于是你握住他的手腕,心里想着连接点的原理,“简单来说,如果我在你体表留下一部分情绪产物,当然会有时效性,为了避免被对方发现,我需要尽可能地减少输出量。”
话语间,你已经在他的腕间留下一圈痕迹,因为很浅,所以用凝才能勉强观察出来,“这是我送给酷拉皮卡的‘手镯’。”
“很别致的手镯。”他如是评价。
你点点头,“那么我要开始咯,嗯我会试着影响你的决定,唔……我想想,让我摸一下你的头发吧?”
这个请求既不会太过分,而且放在平常他应该也会拒绝,如果他现在答应的话,就意味着你的能力起作用了,你拉开与他的距离,尝试着输出愉悦的情绪,都说在开心中的人会更好说话。
“好。”
“好耶!”你欢呼一声,凑到他身边,手掌不客气地揉揉他的头发,就像对待小时候的他一样,“酷拉皮卡的头发发质真的很好啊。”
到现在你也不能确定自己遇到小时候的酷拉皮卡会不会改变现有的时间线,你曾经试探性地问过他童年时有没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人,但都被他用其他话题转移过去,所以你还是一头雾水的。
午餐你没有和酷拉皮卡
一起吃因为他还有事,在通话的时候你听他提到猎人协会的副会长,也就是昨天你在电视上看到的金发男人,你在他临到出门前忍不住提醒他:“一定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