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対方先是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即做了一个和她走过去之前一样的深呼吸的动作，“嗯，可以。”

离得近了，倒是能听见像是错觉一般的声线上的微微颤抖。

一脸乖巧的唐芫：“非常感谢。那么可以请中原先生就……唔，我这边需要拍摄的照片有些多，可能需要占用中原先生稍微，久一些的时间。”

她适时露出不好意思的笑，说话声也跟着放轻，“可以吗？”

“咳咳！”

还原度极高的赭发青年忽然侧过头握拳咳了几声，耳根似乎也浮上一层极淡的薄红。

发现対方反应和自己预想不一样的唐芫有些懵：嗯……或许是她说错了什么？

但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沉默了一小会，在対方结束咳嗽状态一会，唐芫试着举起相机朝対方示意。

像是缓过来的青年先是点点头，再次握拳抵在唇边虚咳了两声。

两分钟后——

“那个……中原先生。”

调出上一张照片查看后的唐芫朝又一次侧过脸的対方笑了笑，“如果可以的话，能麻烦您换成那种稍微……严肃一些的表情吗？”

“您的笑容很帅气！但如果可以的话，或许能够……”

“啊。”

青年像是匆忙地应了一声。

但在她下一次摁下快门后，她还是拍到已经记不清対方扬起的第几次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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