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步？”格兰特愣了一下，自从领主超人统治世界后，这样的字眼就很少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克拉拉点点头：“除了创作限制，其他的可以慢慢给他。不要太快，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会让其他老鼠产生多余的心思。”

格兰特听出了她话里没有说出来的东西：“但那个背叛者不会吗？”

“他不会。我了解他，他只会更加谨慎。”克拉拉斩钉截铁地说，她甚至微微勾起了唇角，眼里略带讽意，只有在说到那个男人的时候领主超人才会露出少有的人性化表情。

格兰特不敢揣摩领主超人的心思，在过去那个背叛者和领主超人之间曾有着不少传闻，起码在那个人背叛之前，所有人都以为黑白色的人间之神旁边永远都会站着那个灰色的蝙蝠。

但现在，格兰特默不作声，他偷偷抬起头瞥了一眼领主的手，粉白色的指甲贴在纤细白皙的手指上，没有任何的伤疤和茧子，如雨后新长出来的嫩笋一般。仅从外表，根本看不出这双手可以轻而易举毁灭一个外星战舰。

格兰特的视线从克拉拉没有戴任何首饰的手上移开，那只手的无名指上原本是有一枚戒指的。

格兰特内心一阵舒爽，果然如他们猜测的那样，领主超人和她的联姻对象感情并不好，也是，高贵的领主大人怎么肯会看上那个疯子一样的男人呢。如果不是那个疯子还有些实力可以支持领主的统治，他连给领主提鞋都不配。

“我会告知领主女侠大人的。”格兰特回道，他将领主世界发生的事情大致汇报了一遍，克拉拉时不时点头回应他。

过了好一会，总算结束了汇报的格兰特闭上了嘴看向正在沉思的克拉拉，他的眼神不受控制地再次看向克拉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