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真别说，小杏有了新的思路，“其实我们是可以申请导师的，有没有可能你帮我问问大贤者要不要当我的导师。”

然后等到他囚禁神明时候，我就猛锤，让他必须在我的毕业论文上签字的那种锤法，还得是痛哭流涕后悔自己怎么会这样对纳西妲，然后给我签字的那种。

小杏一时间觉得这个很可行，甚至有点美滋滋。

对方用你在做什么美梦的表情看着小杏，“大贤者大人已经很多很多年没带过学生了。”

“真的吗，你问问他呢，万一他觉得我骨骼清奇，能力又很超绝。”可以威胁他，我可是知道他干的那些糟心事儿的很，虽然我不会帮他助纣为虐，但是如果是和散宝见面聊天还是很可以的。

“不必了。”对方果断拒绝，“其实在我给大贤者提交上这个材料后，他倒是的确对你很关注，不过……”

我懂了，他怕我。

嗨，这个坏家伙自己做的什么狗逼事情看来还是心里有谱。

“不是，是他看过你之前的论文，当时的评价我还记得，真没想到那个伪装的家伙居然带出了这么一个对学术界没有什么太大威胁的人，让我对他的教育能力感到很吃惊。”

小杏：……

“哎？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在想到时候见到大贤者的时候，得给他多少个大逼斗让他痛哭流涕的承认自己对不起纳西妲。

总之，小杏换导师的计划成功又感觉失败了，为什么，怎么觉得换了个导师毕业反而更困难了！

在第十五次被打回了开题报告后，她真的是忍不住含泪给卡维学长他们写去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