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比丘的母亲知道儿子身亡的消息后,立马晕了过去,还好司马比丘的父亲稳住了情绪。
头发花白的老者一瞬间没了精气神。
“我儿是否走的利落?”
莫谦之如鲠在喉,点了点头。
比丘之父顿时泪如雨下,几个人安抚了很久,莫谦之承诺定会捉住半面鬼给二老一个交代,几人留到很晚后才重新原路返回。
院内每个房内都亮着烛火,众人毫无睡意。
景林来与沈渡汇报事情,两个人低声说完,景林几步退开。
“你先入寝,接下来的事,交给我便可。”沈渡坐在凳子上看着不远处有些发困的朱颜。
似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沈渡对她爱用“我”字称呼自己,朱颜听惯了倒是习惯了一般。
朱颜摇了摇头,立马打起精神:“不行,只有我知晓验尸结果。”
沈渡见朱颜眼里藏着倔强,也没勉强,替她披上披风系好系带,想了想,牵起她的手走出去。
朱颜脸红了红,掌心有些热,一把挣开了沈渡,跟在沈渡后面。
手蓦然一空,沈渡脸沉了沉,见潘驰在前似是在笑,遂没多言,领着朱颜去往莫谦之书房。
莫谦之站在门口,一直来回踱步,非常焦躁不安。
“莫大人……”莫谦之派出去的探子回来了,莫谦之迎上去。
“我们进屋说。”莫谦之没了平日里的风采,脸色挂满了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