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都要待在一起,那她如何查案?
朱颜不情愿道:“内卫府日理万机,大阁领不是还要替陛下处理梁家二房一事,带着我,只怕是不方便……”
“你是死了还是残了?”
朱颜一哽,抬头看着沈渡:“大阁领是什么意思?”
沈渡双指并拢着对身后的手下勾了勾,对朱颜道:“既然没死也没残,又有何处不方便,夫人?”
不由分说地被捞过去,朱颜看着景林十分顺手地牵过了她的马,带着她往坊门处走。
内卫府办事,诸人退避,长街上的摊贩路人颇有灵性地退散,朱颜挂在沈渡的臂弯里倒退行走,踉跄中看见揽澜烟的门前的陆垂垂,才做了个口型叫她救她,陆垂垂便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朱颜认了命。一路到了坊门,沈渡的马还牵在手下手中。
她以为他会放了她,至少不维持这般姿势,可谁知,下一刻,沈渡便对着他的马,冲她扬了扬首:“上去。”
朱颜没动。
她觉得沈渡约莫是有病。
“我可以骑我自己的马,跟在你后头。”朱颜忍住大骂沈渡的想法,缓声道。
沈渡不容拒绝:“上去。”
朱颜睫毛动了动,刚想说话,沈渡垂首,靠近了她。
她瞧见了他瞳中的自己,望见了他笔挺的鼻梁。
男子特有的炙热灼得她不自在的脸烫。
“你若是不上去,我有的是法子让陛下看我们‘夫妻情深’。”沈渡手指摸上她的下巴,指腹掠过朱颜丰软的下唇,“夫人,想必从未与男子肌肤相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