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一个盼着守寡,另一个只给其三个月寿命么,这什么情况?怎么变得这般和睦了?
景林都忘了自己要禀报什么,眼睁睁看着二人进入府中,眼呆神懵。
朱颜的心跳始终都没有缓下,也不敢多问,隔着衣服传来的体热让朱颜感觉到了温暖。
伴随着淡淡的檀木清香,朱颜似有些眷恋,这个男人的胸膛……竟如此让人留恋。
魂飞翱翔之际,冰冷的声音从头上传来,“睡着了么,怎不说话?”
朱颜如同受了惊的鹿,一个寒颤清醒过来,“没,没有。”
回到房中,沈渡将朱颜放下,“看上去挺瘦弱的一个人,怎如此沉重,胳膊都酸了。”
说话间,沈渡舒展一下筋骨,“你早些休息,我回书房。”
刚捂热的心如同被一桶冷水浇下,凉了个彻底,他说她重。
嫌弃她了?
“等等。”
沈渡刚到门口,朱颜便将其喊住,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向他,“你什么意思,我成这个样子不都是因为你吗?要不是你,我能崴脚吗?”
沈渡转身,用异样的目光打量一番朱颜,“原来你能走,刚才何必装得那么痛苦?”
人怼人果然会气死人。
朱颜被气得心血暴升,怒目圆瞪,“谁装了,你刚才问我了么,谁稀罕让你抱!”
见朱颜发火冲自己大吼,沈渡也是拳头紧握。
不管怎说他都抱了她一路,没功劳也有苦劳,现在倒好,好心当了驴肝肺,完全就是一个不识趣的女人。
“莫名其妙。”
留下四个字,沈渡转身离去,可以看得出来,他也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