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郎行撇了撇嘴,表示自己职责所在,不讲任何情面。
“你要这猫做甚?”江郎行问道。
陆垂垂摇头,“不晓得,是六娘管我要的,说是要做个什么实验,我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陆垂垂接过江郎行怀中的猫走向寺内,说道,“最近这六娘真是奇怪,整天都是乌云盖脸,我已经很久没见她笑过了,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连大阁领沈渡对查案的事情,好像也不是那么放在心上了。”
“可别胡说。”江郎行连忙跟上,“大阁领乃内卫府首领,专攻办案,又怎会不上心呢?”
“哼。”陆垂垂轻发一声冷哼,“要不就是大阁领肯定惹六娘不高兴了,你们男人都是这样,高兴的时候哄哄女人,不高兴的时候就把人家晾在一旁,没有一个好东西。”
“这……这话可不能一概而论啊。”江郎行连忙辩解,“男人对女人的照顾不周,完全都是身不由己,你不能一竿子打死不是?”
“切……”陆垂垂把嘴撅得老高,对江郎行的话完全不信,“男人啊,就会花言巧语,我才不信你说的话。”
江郎行满是无奈,二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西凉寺后院。
朱颜已在此等候,看到陆垂垂抱着黑猫前来,连忙上前接过,“怎去了那么久,天都要黑了。”
“你还说我呢,要不提前和我说一声,忽然要一只猫,难道你让我给你变戏法吗?”
陆垂垂也委屈巴巴的抱怨,随后还狠狠的瞪了一眼江郎行,似是在指责他办事不力。
江郎行一头雾水,这个是躺着又中枪的节奏,他是招谁惹谁了,今日怎么所有事情都要扣在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