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双手撑着托盘来到沈渡书房,并随意地用脚关上了房门,将托盘上的药物与纱布放到桌上。
“干什么?”沈渡正在看着手中书籍,看到朱颜忽然到来,有些不解。
朱颜将药小心翼翼的倒在纱布上,语气愧疚的说道,“被咬了也不知道处理一下伤口,快点过来,我替你包扎一下。”
闻言,沈渡看了眼手背上的齿印,唇角上扬。
“区区小伤,不妨事。”
“要是伤口感染了可就不好了。”朱颜坚持的说着,“让你过来就过来,那么多理由做什么。”
沈渡依旧未动,语气清冷道,“伤在我的身上,我说不妨事就不妨事,你无需处理。”
见沈渡依旧拧着性子,朱颜放下身段,将纱布与药物端到了书桌上,不由分说夺过沈渡手中的书,小心翼翼地替他包扎伤口。
“快入冬了,伤口不容易好,如果不赶快处理很容易发炎。”朱颜说着。
看着那深深的指印,她的脸上一阵滚烫,她是疯了还是怎么的,怎么能下得去如此重口?
见朱颜小心翼翼的样子,沈渡唇角莫名上扬,“你现在可是知错了,来赎罪?”
一听此话,朱颜的脸上有些不自在,“什么知错?夫妻之间打闹乃是常事,只不过这次比较严重而已,你也真是的,受伤了就不知道自己包扎一下,还非得让我前来。”
朱颜的歪理随口就来,沈渡也颇感无奈,任由朱颜为自己上药,另一边却把思绪回想到了今日的案件之中。
“今日的案子非比寻常,与之前的佛陀吞罪如出一辙,这一点,如果你仔细回想,便可得出结论,但有一点,我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