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瘟的一番话让朱颜很是受益,人生在世只图一个安稳,真是难得。
陈瘟转身整理着自己的房间,忽然又想是想到了什么,转身看着朱颜道,“其实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很容易被表面所浮现出的线索而错误引导,真相往往就是最不可能的那一个,你们回去好好想想吧。”
陈瘟下了逐客令,继而又转身开始整理房间,像是他对这个案子已经无话可言。
沈渡虽有些奇怪,但此时的他已不得不离开。
隐隐觉得腹中有些不适,回头看向朱颜,朱颜也是满头大汗,像是极其忍耐着某种情绪。
那碗面!
沈渡脑中一闪,满是诧异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这个女人竟然真的敢在面中动手脚。
朱颜欲哭无泪,看着沈渡点了点头,两人很是会意,心有灵犀的向着陈瘟告辞,就匆匆离去。
临近深夜的时候,朱颜已经虚脱了,趴在凉亭下的石桌上苟延残喘着。
“早知道这泻药这么厉害,就不放这么多了。”朱颜有些后悔,双手紧紧捂着肚子,一张脸白的像纸。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稍有安慰,她已经成了这个样子,想必沈渡也好不到哪儿去,都怪他让自己做饭。
这下好了,让他吃一次苦头,以后就不会再麻烦自己了。
就在朱颜痛并快乐的时候,昏暗的烛光下一个阴影将其笼罩。
“谁?”朱颜连忙扭头,可肚子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直不起腰来,只能一脸痛苦的看着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