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就笑出来,这么憋下去可是会有内伤的。”
见沈渡脸色异样,朱颜连忙收起了笑意,一本正经的言道,
“我不是在笑你,我只是在想像潘驰这样的人被人指着鼻子说判案无能,那会是怎样的一幅场景?”
“再怎样的场景与你有何关系?”沈渡的脸色依旧难看,他就是觉得朱颜在笑他咸吃萝卜淡操心。
“跟我当然没关系,但是像他那种人落到今天这般地步,也纯属自找,长了一副风流公子的面孔,不好好享受他的风花雪月,却来掺和到案子中,乖乖的做一个花瓶有什么不好?”
听到朱颜把潘驰比喻成花瓶,沈渡眼底掠过一抹深意,接着问道,“那……你是不是就是喜欢花瓶这一类型的?”
朱颜一时无言,杏眸眨巴了两下看着沈渡,本想说漂亮的花瓶谁不爱,但看其脸色不太好,就没有再说下去。
斜眸看了一眼桌子上摆着的古董花瓶,朱颜心生一计。
从床上下来,将花瓶呈在手中,献宝一样:“你瞧这个花瓶,上面的纹路多漂亮,描绘的竟然是蝶戏牡丹,再看这瓷品,青色透亮,一带一丝杂质,定是出自官窑。”
“此花瓶非彼花瓶,你不要故意打岔。”
朱颜咽了口口水,此时的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和沈渡的谈话根本不在一个平面上,还如何谈得下去?
朱颜将花瓶放回原处,脸上的神色极其不自然,甚至有些手足无措,“其实我的意思就是……”
不等朱颜把话说完,沈渡忽然起身来到她的跟前,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将人一把抱起转身躺到床上。
“你……你干什么?”朱颜的心忽然就悬在了嗓子口,一副惊恐的神情看着沈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