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在轻叩起一扇心门,她柔声道:“袁姨说,你也这样等过妈妈。”
胸腔出传来一声笑,云淡风轻。
“过去的事了。”他道。
“贺北屿。”
“嗯?”
她的发丝被他握在手中,云絮般柔软,绸缎一样光滑,贺北屿忍不住绕起一绺,轻轻地摩挲。
阮云:“后来,你有等到过她回来吗?”
贺北屿浅浅的笑显得不甚在意:“我长大之后,他倒是经常回来插手一些事情。”
阮云咋舌,那便是小的时候一次都没等到过。她似乎共情些许他的苦楚:“对不起。”
贺北屿却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一开始的时候,对你用了错误的方式。”
阮云抬脸:“是我的错,我先提出来要开房的。”
贺北屿:“你那是约小搭子去写作软件开房。”
阮云双目中错愕:“你知道了?”
“嗯。”
“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早。”
“知道了为什么不说?”
“因为看你演更好玩。”
“你变态?”
贺北屿未有回答,而是叫她:“阮云。”
“嗯。”小小的声音回应。
暗寐光线中,贺北屿缓缓道:“我们是彼此的唯一。”
阮云又一诧:“…这个,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第二天早上。”
“哈?”
贺北屿:“所以,只属于我的你,愿意和只属于你的我,重新开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