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色里,就听见男人长长的叹了口气,再无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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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宫宴结束,许多人夜不能寐。
皇后神情紧张,心事重重,太子更是面带异色,慌张的踱步。而赵盈盈因为怀着身子才逃了一劫,不用过去侍候太子。
赵盈盈的侍女又高兴又惆怅:“若是姑娘今日也能去宫宴就好了,还能看看老爷。”
侍女嘴里的老爷就是赵相爷,赵盈盈的父亲,秦王曾经的老师。今日在宴席上,赵相爷和秦王没有任何交流,甚至眼神都不曾对上。
回到府里,赵相爷感叹许久,明白秦王是为了他好,但还是不可避免的长吁短叹。
眼看着明日过后秦王就已经二十有六了,可婚事依旧没个着落。
赵相爷愁的睡不着,只能喝一坛子酒水,最后将自己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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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就是除夕了,阿烟打着哈欠醒来,杏眼有些空洞。她呆呆的盯着帐顶,而后脑海里闪过某些回忆,让她不由自主的去摸唇。
还是有点肿,下地照镜子,发现不止微肿,甚至颜色也殷红的像是抹了口脂。
小姑娘脸热了一会,但又想到秦王后来冷淡的语气,气的朝着空气挥拳,像是这样就能打到他似的。
瞎胡闹了一会,阿烟给自己穿上喜庆的衣服,再去隔壁找烈儿。
烈儿醒的早,正乖巧的给自己穿衣服,阿烟上前帮忙,将小孩打扮成年画上的小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