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初五那日开业不同,今日可谓门可罗雀。
阿烟甚至在铺子里待不住,不顾铺子伙计的劝阻,直接站在铺子外面,想着能拉一个客人是一个。
可惜,整条街道上都没多少人。她着急的探头看,发现不止他们家生意不好,其他家生意也不行。
“阿烟姑娘啊。”隔壁香料铺子老板出来,“你上午开张了吗?”
“没呢,眼看着晌午了,一个客人都没有。”
“哎哟,”香料铺子老板拍了一下大腿,嚎道:“我这也是!半个人影都没有!我看了,根本就没人过来,肯定是被那天的事情吓到了,这可如何是好哟!”
阿烟也不知该怎么办,越想越着急,等到晚上回家去接烈儿的时候,詹长宁一下就发现她的不对劲了。
“嗓子怎么哑了?阿烟,过来我给你把脉。”
“没事,可能有点着急上火吧。”
詹长宁明了,温声宽慰道:“万事开头难,慢慢来。”
阿烟笑着点头:“嗯,我没事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接下来的两天,她的状态一次比一次严重,甚至最后说话像是鸭子叫似的。
詹长宁说什么也不让她去了:“左右铺子没客人,你也在家养着,我这就开方子,先将虚火灭了再说。”
阿烟推脱不过,就接受他的好意了。只不过汤药送到的时候,阿烟让詹长宁的随从放在那,推脱说一会凉了再喝。
待彻底不冒热气后,阿烟磨磨蹭蹭的走了过去,顿时刺鼻的苦涩味传来,让她皱起眉头。
她捏着鼻子,本想一鼓作气直接喝完,但当第一口褐色汤汁入口后,阿烟的脸就皱成了苦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