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通我们进京后得罪了谁,如果非要说的话,那日在铺子里闹事的人是一个。”
说的就是安王。
阿烟整日里除了在房间做香膏就是去铺子,很少和外人接触,唯一的冲突就是和安王。
秦王没说话,他微微侧目,看向烈儿,低声道:“让人先将孩子带走。”
詹长宁以为他要说什么怕被孩子知道,于是吩咐人带走烈儿,如此一来,屋子里只剩下他的贴身侍从和秦王胡岩。
屋内的桌子是圆形,詹长宁和秦王相对而坐。
忽地银光一闪,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觉得肩头一痛。
“二爷!”
隔着桌子,一把长剑横在那,剑柄在秦王手里,而剑尖已经没入詹长宁肩膀的皮肉之中,血珠很快滚落出来,詹长宁低哼一声。
胡岩也没料到秦王会突然动手,但他忠心于秦王,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直接上前压住詹长宁的侍从,擒住他的胳膊,捂住他的嘴。
“王爷,这是何意?”
詹长宁往后躲,长剑也跟着他走,甚至往里刺了半寸。詹长宁呼吸乱了,就听对面的男人声音冰冷:
“阿烟在哪?”
“恕我愚昧,不明白王爷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