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阿烟惨笑:“意味着我不怕毒,甚至不怕蛊,齐誉,我……”
我是蛊童几个字,阿烟怎么也说不出口。
蛊童啊,那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一种用来救命的蛊。
就像是詹长宁所说,蛊童是行走的灵丹妙药,那怎么算人呢?
祖父为什么要将她变成蛊童?
阿烟越想越伤心:“我知道祖父祖母是疼我的,可是……可是我就是难受啊。”
小姑娘爱哭他一直都知道,且见过很多次泣不成声的样子,但是哭的这样惨烈,还是第一次。
齐誉沉默着,听她断断续续的诉说,握住她的手,给她传递热度。
哭了一会,阿烟总算是将压着的情绪宣泄而出,她冷静了不少,但还是一抽一抽的,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我想回村子里一趟,祖父祖母生前和王婶子交好,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齐誉的手收紧,半响之后,才低声说了句好。
阿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发现他的异常。哭出来感觉好受不少,决明说的对,面对问题那就想办法解决问题,她要将这件事查清楚。
说不定,事情并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