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之所以叫同心蛊,就是因着下蛊之人想要操控公子,若是公子不与她交好,心绞痛日益加倍,旁人不得其解。”
说到这,老者停顿了一瞬,声音小了很多:“公子,不知你与那姑娘进行到哪一步了?”
齐誉骨节分明的手指叩着膝盖,反问:“都有哪几步?”
“刚开始会渴望与之接触,时间久了便不满于肌肤之亲,最好是鱼水交融方能缓解。当然,这也是在解蛊前最好的解决办法,否则时间久了会遭到反噬。”
“也就是说,如果不同房,时间长了,公子的心肝肺腑也受不住蛊虫的啃噬。”
要不然怎么说这蛊霸道,可以让一个人心甘情愿的献身。
屋里半响没人说话,老者发现这位公子的脸色不大好,所以他猜测道:“莫非公子还未与之同房?”
“这可遭了!”老者呼吸加重,连胡子都被他吹飞了,赶紧道:“劝公子在下次毒发前纾解,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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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阿烟对所发生的的事情一无所知,她正将一个小盒子交给铺子掌柜过目。
“膏体细腻,香气清淡,”阿烟说着,剜出一点在女掌柜手背上,阿烟上手帮忙揉开。
只见原本的膏体很快就化开,涂抹过的地方肉眼可见的湿润不少。
“东西还算可以,我收了,”掌柜的笑着合上盖子。
阿烟很是惊喜,连着去了五家,总算有人肯收了。
“不过嘛,”那掌柜的话音一转,指着小盒子道:“香膏太少,涂几次就没了,这样吧,我给你一个中肯的价格,五十文钱。”
阿烟看着年岁小,穿着的衣料又不错,一看就不是差钱的主儿,想必是哪家的大小姐觉得日子无趣,做些小玩意来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