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点头:“那路上应当是遇见什么事,将姑娘吓着了。”
胡岩心道:还能吓着她?是她把旁人吓到了才是。
但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一路上阿烟都是在车里,而他三哥则是照料着她,比仆从还细心。
这回胡岩十分确定,三哥就是动心了。
齐誉转了个话题:“路上的大夫也曾开过安神的药,但作用不大,你再看看她的脉象,尽快拟出一个方子来,汤伯,库房的钥匙带着,一会缺什么药就去取,若是府里没有的话,叫人速速买回来。”
老管家高声“哎”了一声,胡岩奇怪的看他:“汤伯,发生什么喜事了这么高兴。”
从王爷的态度上看,他对这个姑娘是上心的,汤伯能不高兴吗?
府里总算是盼来女主子了!
齐誉的眼睛在路上就恢复了,他扫过胡岩,胡岩登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屋里安静,大夫更方便看诊,过了会提笔刷刷写了个方子,汤伯带人去取药,胡岩则是安置伤员,因此屋里只剩下齐誉。
床榻上的小姑娘嘴唇嚅动,面上出现痛苦的神色,他起身靠近,总算是听清她说什么了。
“对不起。”
齐誉神色微变。
让她陷入魔怔的事情,就是那些黑衣人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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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没看见人?”
属下来报,说阿烟一行人出了季城之后就不见了。詹长宁眯着眼睛,将手里的茶盏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