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南疆的姑娘,也未尝不可啊。
只要秦王喜欢,身份其实不算什么。
汤伯想到这,唇角露出欣慰的笑容来。
“王爷说的对,比他年纪小的,孩子都会跑了,他的孩子却连个影都没见着。也不知我有生之年,能不能看见小主子出生。”
想了一会,汤伯有了主意,乐颠颠的闭上眼睛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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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阿烟从睡梦中醒来,轻纱帐里探出一只纤纤玉手,将帐子撩起一条缝隙,露出一张睡眼惺忪,但却浓稠昳丽的脸。
脸上还带着睡痕,乌发也略凌乱,宽松的寝衣松散到露出香肩,凝白若玉石,让人无法离开视线。
许是休息的好,气色明显比之前好了许多,樱桃红似的嘴唇微张,如莺啼似的喊道:
“翠红。”
正看呆的翠红见状赶紧收回心神,上前服侍她起身,问道:
“姑娘,可有做噩梦?”
柳绿将帐子挑到床榻两边挂好,她朝着阿烟看过去,就见她面上忽地染了绯红,带着娇羞。
“没做噩梦,也没做旁的梦。”
翠红是个懂事的,似乎明白了什么,低头偷偷笑。但柳绿是个实诚孩子,出屋取东西的路上,她问翠红:“哎,你方才笑什么呀?”
翠红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呀,在姑娘身边侍候一定要精着些,虽然姑娘脾气好,多数时候不用我们照顾,但你这样心大可不行,别出什么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