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那张俊俏的脸涨的通红,阿烟站起来用帕子擦裙摆,好奇的看他:“太烫了吗?”
齐誉嗯了一声,换回自己苦浓茶。茶水凉了,入口顺滑并不涩,只是苦味十足,让人立刻清醒。
红晕褪去,齐誉看向她的裙子。上好的材质,做出来的衣裳也更为好看,飘逸的裙摆虽然被打湿,可片刻后就干了,只留下淡淡的水痕。
可齐誉还是说了一句:“扔了吧。”
“扔什么,一会回去换了,洗洗就好了。”她浑不在意的道。
在村里长大,即便没见过什么世面,阿烟也知道裙子造价不菲,一看就值不少钱。
她舍不得扔了,今天才穿了一次而已。
“库房里布料不少,你一会去找汤伯,喜欢哪匹就拿走。”
出身小山村的阿烟自然不知道,王府的库房多么重要,而能得齐誉一声喜欢什么随便拿,更是重中之重。
说是王府的主人也不为过。
“哦,”阿烟应了一声,完全没觉得不自在,他们俩人是拜过天地的正经夫妻,用夫君的东西没什么,再说,她也不是不能挣钱。之后她也会挣钱,会养活他。
只是原本的信誓旦旦,打算让他好好说清楚事情,但没想到三言两语就解决了,她心里的不舒服也散了。
小姑娘是个心思豁达的主儿:“好吧,既然误会解开,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回去把香膏做出来,可否请王爷派人送到詹家的铺子?”
詹长宁,这个名字在齐誉脑海里闪过,他立刻答道:“你还是少和詹长宁打交道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