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同糕点一起上来的还有阿烟点的茶水,她道:“这个茶水喝起来不涩口,很顺滑,王爷,我给你倒茶。”
“刚见完詹公子,他也来大历了,我还把自己做的新口脂给他看,他说还不错……”
小姑娘如百灵鸟似的将她和詹长宁的谈话和盘托出,齐誉叩着膝盖的手停止,他凝视着她欣喜的面庞,道:“还有吗?”
“没有啦,”她杏眸圆睁,似乎明白了什么,“王爷,你不会吃醋了吧?”
齐誉别过头看窗户,说了一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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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之后,齐誉告诉阿烟,若是出行见詹长宁,必须带人和她一起。阿烟问他为什么,他只说詹长宁没安什么好心。
可是阿烟没觉得,詹公子性子温和爱笑,而且他们只是生意上的往来,那点钱对于阿烟来说很重要,但她觉得对于詹家来说,算是九牛一毛吧,他不至于为了这点银钱害自己。
阿烟就是觉得他醋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死鸭子嘴硬。
这天,阿烟收到一封请帖,竟然是守城将军夫人给她递的。从山野乡村长大的阿烟不懂该怎么办,拿着请帖去找齐誉。
“王爷,那位王夫人认识我吗?怎么突然请我。”
请帖做的漂亮,描金边还用的花笺,阿烟翻来覆去的看,好奇又兴`奋。
见她如此,齐誉嘴边那句“你不必去”怎么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