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王婶子深深的叹了口气,道:“等一会她醒来我要告诉她一些事情,大概这孩子会无法接受,到时候还要请你安抚她。”
青年抬起眼帘,斟酌片刻道:“不知婶子要说的事情是什么?可是和她的身世有关?”
王婶子犹豫了一会,还是点头了。不过她没和齐誉说明情况,她只能先和阿烟说,若是阿烟想告诉齐誉,她自己就会告诉。
“此次出行,晚辈听见了一个故事,”齐誉没追问,反倒是扯开话题,道:“说南疆有一种秘法,将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用药浴浸泡,待时间够了之后,再将孩子放进虫子堆里,然后经过几道程序,这孩子就变成了一种蛊。”
看着王婶子神色大变,齐誉淡声道:“婶子,你可曾听过蛊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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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日头西落,阿烟才揉着眼睛醒来,一睁眼就瞧见齐誉坐在书桌旁看书。
“头疼吗?”他问。
“不疼,是大志姐夫酿的酒,喝起来甜滋滋的还不会太晕。”她从榻上下来,先是过去查看胡岩和郝仁,见俩人呼吸平稳面色如常,她才放心的回到屋里。
“你在看什么呢?”
刚睡醒的小姑娘,头发有些凌乱毛茸茸的可爱,凑过来看他手边的书籍,让齐誉想起他年幼时养的那只小猫儿。
小猫儿也总是在他学习时捣乱,哒哒的跑过来,直接躺在他的书本上撒娇,就如此刻小姑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