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先生此人一直对南疆意见极大,胡岩咂咂嘴, 开始好奇南疆人卖的是什么吃食了,让钱先生如此怨愤。文冶笑着道:“都是普通玩意而已, 大历也时常有见,并不像钱先生说的那般瘆人。”
俩人这就又对上了。
这时外面有人通传,说是阿烟姑娘在外面,文冶挑眉笑,胡岩看向齐誉,剩下的人都各有所思,钱先生低着头,浑浊的眸子来回转。
外头的阿烟本以为要等一会的,不想站着没一会,屋里就出来人了,阿烟知道这都是齐誉的心腹,于是小姑娘笑的眉眼弯弯释放自己的善意。可是最后一个老者目光犀利的扫过她,犹如暗处的毒蛇似的,吓的阿烟笑容滞住。
“阿烟,”屋里的齐誉推开窗子叫人,阿烟这才回过神快走进屋了。胡岩还在,他本来有事要说的,但他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着实是多余。
胡岩走的时候,还特意将房门关好,回头的时候,就见窗子也关上了。
“怎么没多休息?”齐誉边整理手边的东西边问,阿烟见状凑过来,帮忙整理,一脸娇羞的道:
“醒了就想看见你。”
确实想看见他,明明刚分开没多久,她就已经想他了。少女的手指纤细,和齐誉的手摆放在一起,他的大掌甚至能直接包裹住她的小手。
男人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心中涌动着过去二十几年,从未有过的感觉。
“嗯。”
听见男人淡淡的嗯了一声,阿烟有些不满,她压住他的手背,侧头问他:“那你呢?有没有想我?”
大历人内敛,南疆人更为开放,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齐誉耳根子红了一片,手背上像是落了柔软的羽毛似的,刷的他心里也跟着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