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如此热闹?”
身穿官府的胡大人走上前来,众人立刻噤声。妇人手腕红肿,将喊叫声吞回肚子里。
胡大人悄声往不远处的马车看了一眼,心道王爷手劲够大的,这么远都能打中。
“大人,”那妇人立刻跪地,哭喊着磕头,像是遭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胡大人皱眉道:“说话就说话,哭什么?”
谁也没想到当官的会来,为此围观的群众更多了,直接将这条街道堵上。
妇人被胡大人呵斥后不哭了,将事情来龙去脉说的一清二楚,最后还添了句:“大人,您可要给民妇做主啊!她一个南疆女子就是想害我啊!”
胡大人大声呵斥道:“害你做什么?谋财还是害命?起来说话。”
阿烟也上前来,学着大历的礼仪福了福身子,道:“大人,已经请大夫验过,香膏没问题,是大姐吃了东西过敏所致,至于南疆身份,民女不认为身为南疆人有什么错。现在大历在边关与南疆互通有无,两国关系交好,我又怎么会去破坏?再有,这样做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妇人见官府来人了,顿时底气足,添油加醋道:“你说的好听,说不定背地里做什么勾当。”
这话说的着实不堪入耳,妇人嗓门大,赶车的胡岩听的一清二楚,顿时担忧的向车内看过去。
柳绿回府告知后三哥就叫他赶车过来,还派人叫来胡大人,足以可见三哥有多护短,因此听见妇人骂阿烟姑娘,胡岩觉得三哥定然不悦。
车里的男人不动如山,深邃的眸子晦暗不明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