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石大夫没忍住,当即反驳,“中毒我们还看不出吗?”
傅长黎微笑:“中毒较轻,所以大夫们只以为是寻常的腹泻,若肯再仔细一些,说不定早就发现其中端倪了。”
傅长黎不是大夫,自然不懂病理。
这些都是唐丝丝告诉他的,她说怀疑是中毒,且她给了刘义方子,里面添了一味解毒草。
很明显,效果立竿见影,更是印证了唐丝丝所说,这场生病不是吃坏了东西,就是有人故意投毒。
“那么,谁能投毒,又是如何投毒?”傅长黎扫过在场的所有大夫,“就只有在座的各位有此能力了。”
魏大夫忍不住反驳,“傅校尉,虽说我们懂得医理,但不一定是我们下毒,还望将军明察。”
魏大夫是想让吴将军开口,但吴大将军什么都没说,还示意傅长黎继续。
“新的方子于腹痛腹泻有奇效,不少士兵们眼看着可以下地行走,投毒之人自然是坐不住了。所以我们给他创造机会,让所有大夫帮忙送汤药。”
听到这,刘义后背发凉。
怪不得今天所有大夫都来了,那这么说,他之前的不是错觉,是有人暗中监视他?
“果然,内奸按捺不住出手了,将毒粉洒在药桶里。”
刘义面色刷白。
这么说,大夫里果然有内奸,会是谁?难不成是石大夫?
几个平日里吆五喝六的大夫成了刘义的怀疑对象,甚至刘义还怀疑石大夫。
因为他觉得,阻拦用唐丝丝开的方子之人,是最有嫌疑的。毕竟如果按照军中大夫的方子,那些士兵还要拖延许久才会痊愈。
从这个角度出发,刘义甚至开始怀疑魏大夫。
此时,就见傅长黎冰冷的视线越过人群,落在了刘义这。
众人随着他看了过来,刘义打了个激灵。脱口而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