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啊,”钱老疤见红袖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像是狗皮膏药似的贴了上去, 嘿嘿笑道,“我姐干什么呢?”
红袖心里作恶, 面上却没显,但她站起来躲到一旁,“夫人在静养。”
“我知道她在养病,我是问她今天心情好不好?”
红袖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钱老疤还要凑过来,红袖直接举起搓衣板,大有他动手动脚,她就打爆他狗头的意思。
钱老疤嘁了一声,心想若不是钱氏不让,他早就对红袖下手了。
罢了罢了,他大姐现在是有钱人家的夫人,可不是得有人侍候着摆摆谱?
来到门前,钱老疤也没那敲门的习惯,直接推门而入。隐约瞧见窗户外闪过一个黑影,钱老疤揉了揉眼睛,却什么都没瞧见。
“要死啊?不知道敲门?”
床榻上,钱氏面红耳赤,还用手扶了扶发鬓。钱老疤笑嘻嘻的上前,“大姐,我瞧你气色不错,看来不生气了。”
“哼,我再生气能怎么样?”
钱老疤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茶水,发现茶壶是空的,还嘀咕:“奇怪,我记得红袖每天都添茶水来着?”
因为有事,所以钱老疤也没细想,说道:“大姐,我有个办法。”
“你?你能有什么办法?”
钱老疤嘿嘿笑:“大姐,你想啊,唐丝丝是傅家未过门的小媳妇,但她也是唐家人啊,他们侯府带走人难道不需要给我们交代吗?我认为,虽然唐丝丝还小,但上门当人家童养媳,怎么也得提前给彩礼!”
这几天心气不顺,钱氏看起来苍老许多,她脸上的褶皱挤在一起,看着就刻薄。闻言反问:“可是侯府在哪里我们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