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要及笄了,这婚事……
怎么都觉得女儿如仙女似的貌美又心善,谁都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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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脉歇息的空档,唐丝丝询问道:“福海,你知道现在长黎哥哥在哪里吗?”
信上只说他安好,剩下什么都不知道,她想知道更多关于傅长黎的事情。
“不知道,”福海摇头,“世子肯定不会说,如果说了,夫人这边定然会叫他回来。”
赵樱兰因为傅长黎离开,还大病了一场。收到傅长黎的信件时,哭的让人动容。
福海想,到底是母子,就算平日里没那么疼爱,想到儿子在军营里受苦,也于心不忍吧。
唐丝丝叹了口气,“也是,他既然想做一件事,估摸着会等做成之后才会让我们知道,算了,知道他还好就行。”
事实是,傅长黎报喜不报忧,他过的并不好。
哪怕今日是除夕,他也要带人操练,幸而只用了一个上午,中午开始便可休息。
回去之后,傅长黎脱下鞋袜,用冻疮膏涂抹自己的脚。
刚入伍时候是春天,他跟着队伍辗转多地,吃不好睡不好。
但等入了冬,才知道那都是好日子。
发的棉衣都是老旧棉花,薄薄的一层,根本无法御寒,甚至侯府的下人都不会穿的东西。
鞋子更不用说,一晚上过去,不少士兵都将脚冻伤了,包括傅长黎。
“冻伤不爱好,福海啊,你受罪了。”说话的是同屋另一个百夫长叫牛志明,冻伤膏也是他给的。
这屋里都不是一开始就认识的,但是说话的牛志明却早就听说过福海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