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挑选的实习生,也是双修法学与土木建筑的。
所以,张子行并非随意安排,而是根据陈琮林的擅长方向,提前为她规划前路。
“你们就放心好了,我肯定不会让从从吃亏的。”张子行坐在陈琮林身侧,又问向她道:“从从呢?华律师带着你,还适应吗?”
他们做长辈的,即使在商海摸爬滚打多年,可到了子女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关心则乱。
陈琮林自是知道张子行所为的深意,而且感情和工作不同,特别从事法律服务的,更是需要怀抱一份严谨的工作态度。
“华律这周去意大利处理跨国离婚案,我没来得及办护照,所以都在律所处理后方工作。”陈琮林回忆短暂相处的华敏,虽然严厉,但是个十分细心的人,“跟着华律,应该能改掉我一些坏习惯。”
陈京澍端着红酒,坐在陈琮林身后,“反正你觉得开心最重要。爸爸对你的要求,从来都是开心健康。”
陈琮林回头,冲他摆手,“不不不!我也是有职业理想的。”
大小姐从来都没忘过,最初促使她踏上法学道路的,是她要为弱势女性发声。
“爸爸,因为有你和妈妈,我从小到大几乎不缺任何东西。所以我要做,别的律所做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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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琮林成为正式律师的那年,也是壹京近十年最冷的一年。
张子行搬了新家,就住在陈琮林楼下,顺理成章成了大小姐的专属司机。
进了十二月,京市的天就没晴朗过。
中旬时甚至突降一场暴雪,将整座城裹了层霜色貂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