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姜应礼自以为是的成功,其实多半是他半推半就,清醒沉沦。
“我不知道会是这样。”姜应礼抽泣着,逐渐安静的缩在姜应止怀中,“哥哥,我也很怕的。”
她都忘了,是抱着怎样的心情下定决心,执意生下这个孩子的。
可这些年,埋在心里的恐惧和委屈,终于倾泻而出。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道的,俄亥俄有我留下照顾你的人。”
姜应礼瑟缩地探出头,看着他眼睛,问道:“哥哥,我告诉你的话,你会让我生下孩子吗?你会让我生下你的孩子吗?”
他们之间的感情,对于姜应止来说,一直都像洪水猛兽般存在。
无论她如何追赶,他都躲着她。
决定生下孩子,也是姜应礼的私心作祟。
她舍不得断掉这个世界上,唯一和姜应止关联的桥梁连接。
她有多恨他,同样就有多爱他。
姜应止抱着她,像是想要将她揉进骨髓中,“傻不傻。我只是想你,多心疼自己一些。”
而不是,从来冒险。
“...”
“李沐和你,也是形婚,对吗?”
“你的人不是都查出来了,还问这么多做什么?”姜应礼泪眼婆娑看着他,“你明天该回去做你的实验,就回去。该继续做你的姜家大少爷,也请继续。就当我们从没有见过,你也不知道驰驰的存在和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