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姐生日多少?”褚言大约是个e人,此刻就算是海里跳出一条鱼,他估计都能和人家唠两句,问是期待被做成红烧还是火烤。
“冬至日,12月22日。”对于善意的好奇,林逾静并不介意,也不想过于封闭自己,处处与人划清界限。
“啊!”褚言有些尴尬,看了眼陈京澍道:“原来是妹妹呀!”
他们这群发小,同年出生,基本是上半年的生日。
结果褚言话音刚落,陈京澍翘起的那只脚已经踹了过去,连眯着的眼都带着危险的醋道,“妹妹是你能叫的?”
林逾静和褚言也算不打不相识,包括今天欢迎她时,他的声音也是最大的,所以林逾静对他有先入为主的好印象,“叫我逾静就好。”
林逾静过于生疏,静静又太亲昵。
去掉姓氏,好像刚刚好。
毕竟,也没人主动问过她这些。
连名字,也不怎么叫...
褚言心满意足离开,留下陈京澍和她四目相对。
然后就听他没事找茬似的说道:“我觉得吧...现在算起来,你是我罩着的。我还管你叫老大好像不太合适了。”
“所以呢?你也可以像褚言那样,叫我逾静。”
他们之间,陈京澍,林逾静。阿澍,静静。京澍,老大。
这些几乎都叫过,也没特意规定哪种叫法。
陈京澍托腮,假意思索一阵,“他能和我比?要不,我叫你乖乖?”
他微微眯着眼,直勾勾盯着她眼睛看。
边说,还边用搭在她椅靠上的手,勾了下她高马尾发梢。
空气之中,莫名萦绕起一股类似调情的暧昧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