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也感叹,比美人更美的,是病美人。
饶是再大的怒火,都会因怜爱而平息。
“林逾静,早呀!”褚言推开餐厅的窗子,说道:“来吃早餐吧。”
林逾静询音回头,看到坐在窗边的陈京澍,然后走过去。
她拉开餐厅门,发现这里的布置也是空空荡荡的,各式家具更是仅有单调的素白色。
倒是白色的长餐桌中间,很是突兀地摆着一瓶红艳艳的花束。
褚言似是也捕捉到了她的视线,问道:“大艺术也来评评,这瓶插花摆得是不是很奇怪。”
刚刚褚言和陈京澍就是在针对这束花争辩,一个人说好看,特地让酒店花房一早送来的,一个说颜色这里完全不搭调,扎眼且突兀。
林逾静看向陈京澍,发现他正温柔笑着看自己。顿时脑海里闪过许多温柔地轻呢,时间来自昨夜。
只是她睡得沉,分不清那是真实发生,还是梦境。
但她还是下意识偏向陈京澍,“这花叫野鸦椿,一般生长在山里,和森绿雅致的田园风或者古典雅致的中式风搭配更漂亮。”
褚言刚得意准备开口,又听林逾静继续说道:“但是白色做背景,也很不错。有种白雪红梅的意境。”
林逾静故意停顿一下,因为她有私心。
因为印象里,重逢后陈京澍第一次朝她服软,就是送她白雪红梅味的糕点。
她也在隐晦地,向陈京澍服软,并在感谢昨天他及时出现相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