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逾静耸了耸肩,微微叹口气,不想聊这些事,“师姐,有没有比较灵验一点的寺庙,我想给他求个平安符。”
贵的她送不起,就想着送比较能体现心意的。
“最近雍和宫的香灰琉璃手串很火,不过就是早上七点开始排队,而且每天只有固定的200串。”
林逾静在网上搜了下,“好像还挺不错,很多人说灵验。”
说做就做,她第二天六点便起床,计划七点到雍和宫排队。
结果在她还庆幸自己提前十分钟到时,发现已经排满了人。
第一天无功而返的人,第二天不等天亮就起床。
十二月的天,窗子上是一层朦胧的水雾。
一开灯,又凝结成水珠缓缓滑落。
祁渥雪迷迷糊糊睁开眼,问道:“才四点半,你起这么早写论文?”
林逾静从柜子里拿出厚羽绒服,恨不得把自己裹成一只熊,“不是,我要去雍和宫给阿澍求手串。”
祁渥雪皱了下眉,头一沉又倒了下去,“疯了,今天零下。”
林逾静走出宿舍楼,单是呼吸就有阵阵白雾。
等她骑着共享单车到15号线再转乘5号线到雍和宫,还不过六点钟,壹京的天更是刚刚泛出青灰色鱼肚白。
实在冷得紧了,她就在旁边买了瓶热豆浆,抱在手里取暖。
“小姐姐,你也是来雍和宫许愿的吗?”等待时,旁边突然有个同龄女孩同她搭讪。
林逾静对人慢热,也没有解释,只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