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你可真倔呀!”他一次又一次想等她服软,然后他就会立刻不计前嫌,给两人重新开始的机会。
可校庆日当天,他最早过来,直到太阳落了山才离开,都没见到她身影。
连当天的签到簿,他都反复翻了两遍。
姓林的同学有好几个,却没有一个叫林逾静的。
他当晚喝的伶仃大醉,胸口闷到发疼。
那些白日恭维散尽,第一次感觉到和林逾静的分手戒断反应是那么绵绵无绝期,爱而不得的遗憾,和想和一人至死不休的纠缠,蔓延至他全身每一根血管。
但上天似乎不忍他彻底死心,也像不朽的命运羁绊转呀转。
翌日,他返京到陈今宜公司开会,恰好路过华清美院。
明明是工作日的错高峰,他的车子还是被堵在学校门口的红灯前。
低着头看了一路商业报表的人,抬眸转眼间,瞧见了坐在校门口红色帐篷里的林逾静。
她穿着红色的志愿者马甲,头靠在祁渥雪肩上,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笑得很开心。
那一刻,他心里有说不出的苦涩。
幻想中的,她会在思念和懊恼中度过,看到他消息后,应该也会有止不住的情绪波动。
可好像,只有他一个人被困在回忆里。
但之后的华仁全体总裁会上,全场都在提出各种各样的投资方案时,他却用十分钟临时改了份慈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