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还不差一间客房。”
“我还是更住得惯万襄。”陈京澍直接去拿衣架上的外套,“您早点休息。”
“你是记挂门外的姑娘吧。”陈嵘清端着茶盏,神情是不变的恣意悠慢。
“您什么意思?”陈京澍立刻警惕地看向他。
“我刚回来的时候,见到的。”
“你最好离她远点...”
“急什么。”久居高位的政界人士,连面对儿子都笑得虚情假意,声音低沉且慢,就像最平常不过的父子聊天,“养个女人而已,你随意玩。让她住在你哪栋房子里都无所谓。”
“但你要明白,就像今天,就像此时此刻,她永远不会以女主人的身份,进到我诚园。”
“爸,我和很多人玩。玩股票,玩投资,玩车玩表,就是不玩女人和感情。”陈京澍几分恼道。
“那你也要想想,是谁给你的资本,让你玩这些。”陈嵘清依旧不急不缓,警告威胁一番后,还不忘再给颗甜枣,“好了。别为了一个外人,伤到我们一家人的和气。”
陈京澍理了下衣摆,声音淡漠,“我从来不在乎这些。您早点休息,我走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出了“方圆天地”。
陈嵘清冷哼,手里的茶盏被捏得粉碎,“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半点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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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逾静见陈京澍走出诚园大门,隔着老远便盯着他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