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京澍第一时间跑到她面前,看到画后紧皱眉头,“这里应该有监控,可以直接报警。”
林逾静虽是生气和伤心,但还保有理智,知道当务之急应该先做什么,“昨天我来盖画的时候还没问题。一定是有人趁着电路漏雨损坏,才来恶意毁画的。”
这个人,大概率也是她学校的学生,甚至就在这个画室里。
算准了画室楼停电死无对证,才敢这么恶劣毁画。
“当务之急是先修复,而且这件事最好不要闹大。”毕竟贺寿图被毁坏成这副模样,找不到行凶者,客户只会拿她做第一当事人。
“重新画,来得及吗?”陈京澍虽然不懂美术,但这两个月来,林逾静来来回回就忙这一件事,便能猜出其复杂程度。
“来不及,只能二次修补。”好在油画不似国画,它更看重丰富的色彩变化和笔触营造出的真实立体感,“我准备这几天都在画室里。”
陈京澍倒不是在意自己被忽视,而是担心那人看到林逾静重新将画修补好,再二次出手。
画是小,林逾静万一被伤害,就是件大事。
“静静,你与其在这里修补,不如去我那里。”他为她准备的那间卧室,配备了单独的画室书房,各种大师级颜料和画笔都要超过这幅画的稿费,“万一那人不死心,你也不能之后每天都守在这。”
林逾静颓然坐在凳子上,看着自己辛苦画出来的作品被毁,那是一种从心而来的无力感。
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陈京澍陪在她身边,再无助也有一个心灵支柱。
“那我收拾一下,这几天估计都要住在你那里。”排除私心作祟,陈京澍说的确实是目前最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