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陈京澍站在远处叫她名字。
“哎呀!还没和师姐聊尽兴,师姐夫就来和我们抢人了。”
陈京澍笑着走过去,习惯性伸手接过林逾静的手包挂在肩上,再将自己的手臂伸过去给她抱在怀中。
“该吃午饭了,下次再带你们师姐来学校玩。”他就真像个家属一般,毫无架子地和一群小孩聊。
“师姐夫,师姐美术馆的票太难抢了,能帮我们学院要几张吗?”
陈京澍似乎对这个称号很是受用,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道:“既然都叫姐夫了,下周一我会让助理来你们学校送几张,不过说好了,实名制不许转让。”
伴着一众尖叫声,陈京澍揽住林逾静腰身,“媳妇儿,回家吃饭吧?”
林逾静无奈摇头,“威风耍够了?”
“新女婿都这样,你多见谅。”
林逾静嗔笑,拍他手臂,“嘚瑟。”
-
上了车,林逾静先拉下遮阳板的镜子看衣领处。
今天答辩的时候,她就觉得那里很痒,现在拉开才发现是一个蚊子包。
“家里居然有蚊子。”林逾静嘟囔一句。
陈京澍瞥看一眼,抬手摸了下她脖颈,“咱家那么高,怎么可能有蚊子,是不是学校的蚊子咬了你。”
“绝对不是,因为早上我就觉得很痒。”她现在被养得矜贵了,同时也很娇气。
一顿不合口味的餐品配菜,一只落在她身上的蚊子,都要朝着陈京澍哼咛。
偏陈京澍就喜欢她这副矫情模样,会让他很有被依靠的成就感,“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