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

自太白兄仙逝,他好不容易借天幕和太白兄说上话,结果还让太白兄看到……

杜甫如果居住在现代,就能知道,有一个词可以很好的诠释他现在的感觉,这个词就是社死,而且是在朋友面前社死,尴尬感觉直接倍增。

蒲安默默闭上眼睛,她都能想象得到杜甫惊慌失措的脸色。

现在进到评论区,只会被大家留言的车速创死——

“还有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之前在网上刷到一句‘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公然拖我入林去’,结果我给老师背课文时,一下子嘴瓢,直接背了这句!”

“现在恶搞诗好多,什么‘朕与将军解战袍,芙蓉帐暖度春宵’,‘京中有善口技者,从此君王不早朝’。”

“你们觉得这样对吗?文学就要有文学的严肃性,这样恶搞,简直无下限!”

评论区开始争吵起来,伴随着争吵,时不时就有人抛出几句恶搞的改编诗句。

直播间外,文史专家们啧啧称奇,他们年龄大了,什么没见过,但这种别具一格的创新,他们还真没见过。

提起李杜之争的两位教授也不争了,开始翻蒲安直播间的评论区。

“文学果然是作者和读者共同创作出来的,读者的释义,让这些诗有了别样意义啊。”

蒲安觉得头疼,教授,您确定这样的含义,这些诗能承担得起吗?

“人民群众有无限的创造力,是社会实践的主体,主席诚不欺我。”

蒲安觉得头更疼了,主席的话是这么用的吗?